这二人面前的房子像是个方方正正的铁箱,唯有一扇紧闭着的窗户和掉了漆的门。房门并没有上锁,盛旷推开门,眼前是一片黑暗。 “这什么鬼地方,怎么那么阴森啊。”常嫣紧跟在他身后,看着这黑黢黢的房间,流露出一丝紧张。 盛旷说道“别出声,这儿的主人们脾气可不大好。” “主人们?这儿住的不止你说的那个鲁佳音?” 盛旷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一步步朝前走着。脚下破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