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宴站在盛旷家里的密室中,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安然,又瞥了下双目通红的盛旷,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挺心软的人。” 盛旷默不作声,只是蹲在地上,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表情羞愧又悔恨。 “行啦,人都已经死了,你这会儿难受也没有用了,还不如想想怎么保全自己。一个好端端的队员突然没了影子,他们肯定会调查的。到时候,你可别被人发现了底细,前功尽弃。”月宴一边说一边捂着自己的鼻子,这密室本就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