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傻太太倒在地上,白色的衣服上面沾满血迹,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面也都是血迹,整个人似乎被鲜血给染红了。 远远地瞧过去,她躺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一动不动。 连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太太!”萧九阎喊了他的名字。 他的声音又沉又哑,仿佛是从喉咙中溢出来,带了血似的。 太太,他的太太。 手背青筋暴起,萧九阎撑着轮椅,竟颤颤巍巍地从轮椅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