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晃晃悠悠,终于来到了钱家。 钱横几乎是冲下来的,好像车厢里藏着什么魔鬼。 一下来,他就向着门口早已经候立的一个青年道:“子同,好好招待大师!” 说罢,他嘭地一下冲天而起,向着远方飙去。 不行,他要去炸山、平海,好好地发泄一下,不然的话,他会憋疯掉的。 咦,七爷爷这是怎么了? 钱子同只觉莫名其妙,从来没有见过七爷爷如此失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