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栀知道以慕雨的性格不会在弃桐这种人面前频繁提起另一个男人的,他虽然知道有诈,但也不能反抗,更不能被仲虎看出来自己看出了端倪。 他笑了笑,将心事压下,对仲虎颇为恭敬,“劳烦您先走一步,我回去收拾收拾就来。” “不必了。”仲虎将弃桐的令牌揣进怀里,“我身上也没别的要紧事,便同你一起吧。” 卿栀知道,他这是要寸步不离的监视自己。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