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干了,嵌在她的指甲里,黑乎乎一片。方拭非道:“我就是。” “你是什么?”他回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皱眉道:“你是方拭非?!” 那人表情有一瞬间崩裂,随后顿了顿,站正了身,道:“家父与令尊乃八拜之交,先前家父收到书信,特命我来接你过去。” 方拭非上前一步,推开门道:“进来吧。” 那人踯躅片刻,跟在她的身后进了屋子。 这真是一个简陋的院子,角落里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