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又有些听不清,恍惚间又似乎回到了十个月前的那个下午。 当时她奉命往园子里送梳洗的热水,原本只需放到院子门口就好,自有大人会将热水提进去。 却不料醉酒心烦的他出来透气,一眼瞧见了她,眼神顿时有些痴了,喃喃地叫了声“望舒”就上前将她抱在怀里,兰芷至今犹记当时自己内心的绝望,却挣扎也不敢挣扎,求救也不敢求救。 也不知那人喝了多少酒,只知道自己疼痛了一遍又一遍,待那人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