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偏殿里,草药味混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味,熏的亓凌昊直皱眉头。 眼下,他也顾不得各种不适,只瞪大那双桃花眼想在床上躺着的人脸上寻找到些让他心安的答案,“母后,您……您看着是不疼了?就是说,您性命无忧了,对吗?母后,您可不能有事啊。” 没有呻吟没有嚎叫,只是那脸上苍白无血色,躺在那里,一点精气神都没有。 他还是不能放心。 儿子一脸的胡子茬,憔悴的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