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那一点在何方。 亓凌霄正心猿意马的回味着销魂蚀骨,神思飘忽的很,别说戒备,直接就是迟钝。 直到疼痛喷薄而至,他才知晓被狠狠的报复性偷袭了。 不雅的捂着被摧残至深的命根子,额头暴汗的他,缩成了一只弯钩大虾,“……你…。。谋杀亲夫!…。。要命的知…。不知道…。。” “哼,自找的!” 纪纤云丝毫没有负罪感,聆听着周遭因压抑极致疼痛急促起来的呼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