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这是境界，学不来的。”段云看了朱宁一眼，说道：“朱局长这次找我有什么事情？”

“还是上次的事情……”朱宁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你师傅郭海涛留下的职位，真的不是随便找个人数学家就能顶替的，这里面的专业性很强，我们的专家组已经对上百名候选人做出了评估，但只有你一个是完全符合要求的……”

“我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了么？我现在真的事情很多，研究所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