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来。 这人正是秦成海,依旧是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鼻梁上的银色眼镜在楼道亮起灯光的折射下,泛着淡淡金属的光泽。 此时整个教学楼已经是一片空荡无声,所有师生早已离开,看不到半个人影。 秦成海用手轻轻的扶了下鼻梁上的银丝眼镜后,径直来到了位于楼道拐角的卫生间间。 但凡跟秦成海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秦成海是个有些洁癖的人,甚至有的时候他上课用粉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