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醒目的伤疤从他的前额一直蜿蜒到了后脑勺,让他原本就带着几分阴鹫的脸上平添了些许的狰狞。 当领头男生看到缓缓进场的段云何飞一伙的时候,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了一抹弧度。 “双方球员都过来。” 负责这次比赛的裁判是个有些谢顶的中年小个子,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后,对双方校队招呼了一声。 由于段云的手臂上依旧缠着绷带,于是象征着队长的袖标戴在了何飞的手臂上,双方站定后,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