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集团工作,就没有不满。”贺依清道。 “可我怎么就从你的话音里听到了怨念呢。” “那是你的耳朵有问题。”贺依清说完也后悔了,怎么能这么和上官冰傲说话呢? 上官冰傲更加愤怒了,但她还没有发作,只是她的笑更冷了:“有的时候想起来,你也算是个很另类的女孩,你都和贺逸辰做过很多次了,看上去还是那么清纯,就好像你还是个初女,女人如果伪善起来,真可怕,还好,我是个很真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