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你还真是很君子。”白云飘道。 贺逸辰微微笑了笑,给白云飘涂抹了很神奇的外伤药,清凉的感觉让白云飘舒服多了。 十多分钟后,外伤药都渗入了皮肤,白云飘穿好了衣服,贺逸辰这才把红布去掉。 “我刚才什么都没看到。” “相信你。” “我好像该去地下室了,我都在你的房间呆了很久了。”白云飘道。 “从今天起,你就不用呆在地下室里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