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年,你听我说。” 宋子蒙伸手,扶住梁意年的双肩,认真地开解和引导。 天知道他真的很不喜欢做这样的事情,说出来的话,是肺腑之言,也真的差点能伤及他的肺腑。 “唐家,或者是宋允宜,这都是次要的阻碍。你们俩现在最大的阻碍,也许并不是其臻失忆,而是你选择了不把这件事说给他听,没有试着从他身上入手。” 梁意年摇头,脸上也浮现了痛苦的表情。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