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了好不好?” 纪寒灵以为封靳言已经醒了,刚准备离开,却发现原来只是封靳言再说呓语。 原本的纪寒灵听到这话不知道会有多么高兴,但是现在纪寒灵的心里只剩下苦涩。 男人是不是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靳言,我该拿你怎么办?”纪寒灵像是在问封靳言更是在问自己。 一瓶药水打进去封靳言的温度也慢慢降了下来,封靳言眨了眨自己长长的睫毛。 然后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