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他的医生,关心他的身体情况不是很正常吗。”安晚说。 “你对阿绝的事似乎很关心……”陆域话中有话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安晚不耐的问。 “我记得国外那边有心理机构花天价邀请你去坐镇,你拒绝了。” “国内也有很多私人和官方邀请你,可你独独选了我。” “说实话,给你发邮件时,我其实并没有抱太大希望,可你答应了。” 说到这,陆域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