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晚久久没从盥洗室出来,安慕是越来越感到如坐针毡。 最后,他实在是坐不住了,起身朝着盥洗室走去,忍不住出声催促。 “安晚,你快点,我上午还有课呢。” “你上午有课?我怎么不知道?”安晚摸着唇上的伤口从盥洗室里走出。 一看安晚的动作,安慕的脸色立马僵了僵。 “你有我的课程表吗?我有没有课你怎么会知道。”安慕反问道。 “我没有你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