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昏迷, 未见醒。” 他这么一说,黄芪心里头就不那么紧张了。 他认真听了一会儿脉,又把左手也听了,才擦着汗道:“这位娘娘, 是否是吓着了?” 荣锦棠点了点头:“场面不是很美。” 他一边说, 一边帮付巧言盖好被子, 动作轻柔得很。 黄芪咋舌, 好半天才道:“臣听脉而闻,娘娘手上的伤口没有大碍, 只将养几日待愈合便可自由活动。只有些吓着了, 导致气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