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一看,我火气就消了。 一个身量不高的家伙一手拎着个大号的旅行袋,一只手还悬在半空保持拍门的姿势,却是癞痢头。 见外面下雪,我赶忙把他让进屋。 转身去倒茶的工夫,癞痢头竟从旅行袋里拿出两瓶精装的西凤酒摆在了柜台上。 “徐先生,头回登门,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杨大哥,我的命都是你救的,你这么做,不是让我没法做人嘛。” 癞痢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