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顾皮肉被摩擦的疼痛,打亮手电,偏着头向下照。 下边再不到三米,就是井底,白晶就贴着井壁一侧,抬头看着上头。 而在她对面,贴着井壁,竟坐着另一个人! 此刻我已想到,那人绝不能够是瞎子,一边让白晶站着别动,一边手脚并用的下到井底。 或许由于另一个职业的缘故,白晶并不显得十分害怕,但此情此景,多少还是有些紧张。 一把拉住我胳膊,指着地上那人,声音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