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大吧?” “怎么不算?”我目光从她和孙禄脸上扫过,“要我说,这屋子不光大,而且大的离谱,大的古怪啊。” 我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又扭脸向门外看了看,猛地转头问孙禄:“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来之前,你看到那香炉插鸡毛的墓碑的时候,那两边有没有墓碑?” 孙禄一怔,随即摇头,“我没留意。” 我摆摆手,“没有,那两边肯定是少了两个墓碑。要不然绝摆不下那宴席似的供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