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上那片水泥地,回过头,却见柱子竟然退到了五六米远的地方,趴在地上愣愣的看着这边。 我也没当回事,狗毕竟是狗,再通人性也有限,何况它总共跟了我才不到两天,也不指望它跟我‘出生入死’。 另一只脚跨进‘门’里,我突然就觉得眼前一阵恍惚。 我使劲甩头,揉眼睛,却怎么都像是眼睛上蒙了一层水雾,怎么也擦不掉。 不过,先前那种奇怪的暖意却更清晰了,感觉就像是真从外边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