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我迟疑了一下,伸手解开了他病号服前襟的两粒扣子。 看清他胸口的情形,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的左心口上,居然有十几条狭长交错的伤口,其中一条像是才造成不久,还透着血色,没有完全愈合。 孙禄凑过来仔细看了看,眉毛也拧了起来。 我把他拉到一边,小声问他: “你也看见了,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吗?” 孙禄摇头,“我哪儿知道?好像是用刀片儿割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