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起拳头,用指关节一下下的敲着发疼的脑袋。 片刻,我抬起头朝楼梯看了看,问小雅: “大双……刚才那人是什么情况?” 小雅眼波缓缓流动,似乎不理解我为什么会这么问,不过还是说: “我们这里只是负责接待过路客人,只要他们肯付店钱,就能住在这里。不问身份、不管来历……这是老板你定下的规矩。” “又是规矩……” 我感觉头都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