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毁的?” “是林教授。”马丽声音低沉的说:“他早上带着学生过来,准备实验教学……他现在气得心脏病发作,被送去医院了。” 我阴着脸走到一个拉开的冰格前,看了看里面的尸体,不禁一怔。 我快步走到一边,从化验箱里拿了工具,回到冰柜旁,小心的把尸体前额的一点红色粉末刮下来,凑到鼻端闻了闻,顿时被一股恶臭熏得皱起了眉头。 “这是什么?”马丽走过来问。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