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正屋,八仙桌旁的一把太师椅上,一个瘦小干瘪的老头正坐在上面,闭着眼睛,‘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见老头眼皮也不抬一下,那个女人试探着小心的喊了一声:“顾先生?” 老头仍然没睁眼,又抽了口烟,缓缓的说: “你在电话里说,你的女儿有难,我看在海山大哥的份上,才答应见你们一面。至于小福安的事,我当年已经跟你们说的很清楚了,再也休提。” 我姥爷的大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