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仿佛一个易碎的娃娃。 靳城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于影儿看起来这么脆弱过,好似从前的那身铜墙铁骨被人敲碎了重组成了瓷娃娃材质。 窗外的光芒透过薄薄的帘子,落在她那瓷白的脸上,如同镀了一层温柔的莹光。 “靳先生,靳先生?您怎么了靳先生?” 靳城花了很长时间才清醒过来,耳边是徐姐的不确定的声音。 他愣愣的转头看去,整个人都显得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