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些,沈摇筝握着药碗的指节微微泛白,脑海中十分罕见的一片空白。 以至萧景瑞吩咐完下人、推门入内时,险些以为自己卧榻上躺着的,是一尊雕塑。 男人不由嗤笑:“怎么傻了?” 沈摇筝被这声音吓得一哆嗦,旋即警惕的看着这个男人:“你……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萧景瑞面色一片平静,顺手接过她的药碗,生怕她将这好容易熬好的退烧药给砸了,再熬又得是两、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