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棘手。 每个人都知道受伤不是最疼,最疼的时候是没有麻药的情况下给伤口消炎,就好像古代的酷刑往伤口撒盐一个道理。 这种非常人所能受的疼痛,在陆泽承身上却丝毫都没有体现出来,除了偶尔皱了皱眉以外,他连一声闷哼都没有。 旁边的护士跟医生看的都不得不佩服陆泽承隐忍程度。 单渝微捂着手,眼睛红红的目不转睛的盯着医生替陆泽承处理伤口,酒精棉花擦过他伤口的时候,她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