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景诗那双探究的眼眸不断在自己身上扫射,仿佛要从她嘴里听到某些答案,可是她不确定景诗知道了多少,但一定是故意这么问。 她抬了抬眸,平静的看着她说,“我不知道,还有如果你是想跟我说他的事情,抱歉,我不想听。” “微微,你为什么要生气呢?”景诗很惊奇,又很委屈,说的话却恶毒无比,“明明该生气的人是我不是吗?你跟阿承去酒店开房,被戴绿帽子的人是我呀,难道我说错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