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啊……” 见她忍不住又要开始哭, 周沫儿忙道:“您...您知道我的身世吗?” 说完,看向自己的手臂, 那里, 隔着衣服就是那块胎记。 果然,柳夫人止住眼泪, 伸手握住周沫儿放在桌子上的手,正色道:“不错, 我知道。” 她看了看边上的嬷嬷, 接着对按捺住激动的周沫儿道:“你是翰林院侍读学士周大人的嫡长女...” 顿了顿又道:“你说得对, 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