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正房,屋子里的摆设都厚重朴素,有的桌子上还掉了点漆。上首坐着一个年约六旬,身体瘦削,头发花白,但梳得光滑整齐的夫人。头上只一支银钗,一身暗红色福字暗纹。眉宇间隐隐可见厉色,下巴微尖,有些刻薄的模样。 她看人时刀子似的,一眼扫过周沫儿,脸上露出笑意来,她的笑扯得脸上表情有些古怪,却并不像有其它不好的意思。 周沫儿觉得,大概是她不平时不爱笑缘故。 周沫儿对这屋子里的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