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她话里的嘲讽，姜雪晴脸上的笑容倒是不变。

可对于善于观察他人表情的赵思卿而言，却不难看出她的笑容比之前僵硬了不少。

“有些东西抢是抢不来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抢也没用。当年你父亲是，如今这件衣服也是，真遗憾，看样子注定是不会属于你们母女了。”姜雪晴温声开口，看向赵思卿的眼底并没有多少笑意。

赵思卿神色不变，正欲开口，一道阴冷的声音在身侧响起：“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