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的疼。 白素咬着唇,连一个求他放过的字眼都没有吐出口。 板子仍是一下下的打在那孱弱的身子上。 不一会儿,鲜红的血液就顺着白素的双腿流了下来,越流越多,越流越颜色深红……就看壮汉又是奋力的一板子下来。 一块深红色的血块顺着白素的腿根,划过裙角,掉在了地上。 壮汉双双吓得停顿了一下: “这个……驸马爷,夫人她……她……小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