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三爷执壶的手微微顿了一下,虽说也就是一两秒的事情,动作很小,但还是没逃过我的眼睛。董三爷继续倒着水,一边反问我,为什么突然会这么问? 我不答反问道:“三爷,恕我冒犯,您爷爷董文廷是不是就是当年东北大局的大柜董大愣呢?” 董三爷把壶小心地放在台面上,重新打量了我一阵,并没有出声。 我笑了笑,用手指了指大牙,骗董三爷说,大牙的爷爷是当年寨子里的“白玉柱”,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