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半个多小时,这才从正南走到了东北。一回生,两回熟,很快就找到了东北位的“定极砖”。我把手摁在上面,这回可比前两次紧张多了,毕竟选这个方位对不对,我自己心里也没底。一再嘱咐大牙和柳叶都尽量站远一些,一切随机应变。 大牙和柳叶见我婆婆妈妈地啰唆了半天,心里也有些打鼓了,嘴上不说,但是都明白,知道我也是在撞大运,都全神戒备,紧张地盯着我。 我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硬着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