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还放着炕桌,桌子的阴影遮住了大部分炕稍,所以根本看不清楚炕稍那边到底有没有人。我和大牙借着烛光侧着身子,小心地蹑足前行,往前走了三四步,踮着脚尖向炕稍那头张望着。 果然,正如大牙所说,炕稍那里仰面朝天地躺着一个人。 看身形是个女人,穿着宽大的衣服,衣服很像是现在唱戏穿的那种宽袍大袖的戏服。 我和大牙既使心里都有思想准备,但看到这仍然免不了吃惊,心脏不由自主地“嗵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