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气氛明显。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手里的钢笔重新放回了笔筒,发出清脆地“咚”的一声。 “过来。” 我没有动。 “过来!” 我还是没有动。 最终是他走向我,高大的身姿,面色冷峻。 “刚刚为什么要替他们求情?那样的人,你还会不忍心?如果我是你,心早就硬成了石头。”季梓安字里行间中充斥着不爽。 我抬头,略带讽刺地笑笑:“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