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头怎么了?”他不着痕迹地问道。 “不碍事,死不了。” 心都不知道碎成几瓣,可我却死鸭子嘴硬,冷冷地看了一眼身后谄媚的藜洛:“不打扰二位了,我先走了。” 我迈着大步伐快速地离开这个病房,想起今天下午季梓安对藜洛那几乎快溢出来的爱意,我心里就膈应得快窒息。 “等下。”他在后面叫我。 我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大步伐地往前面迈。 “和你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