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走了。 她完全打破了我对大学生的幻想,虽然我知道她这种人是个别的,但还是感到一丝心闷。 “恶心。”隔了半响,贺如梅才轻轻吐出这两个字。 “你情我愿的,有什么好恶心的。”贺军笑了笑说道:“再说了,你嫂子也不是不知道,她不照样在外面有男人么。” “别废话了,你有什么事。”贺如梅打断了他,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好吧。”贺军说着整理了一下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