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在我结婚后,可以下地走了,还可以干一些活,看到我娘这样,我多少有些欣慰。 转眼就到了那年的冬天,我感觉我一辈子就要如此了,再不会有任何改变。 在这山里能有什么出息,我打算过些日子去隔壁县城的矿上下井去,几个发小都在矿上,我以前做过几个月,挺赚钱的,就是危险,说不定就一命呜呼了。 无数个夜里,我恼悔过,恨过,我甚至认为我有今天全是他们害的,包括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