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桥咬紧了牙根,眯起眼,寒光尽显。 “你说呢?”海子笑着说,“你也不用想着什么录音,我突然想起来,洲哥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你就认命吧。” 连桥不信,她看向对面负责看守的人。 那人神色平静,好像什么也没听到。 连桥的心,凉了一半。 她放下话筒,站起来,转过身,攥住身后景员的手腕,“你自己看看,你看看啊,这个人,用受害人威胁我!现在真正的受害者,在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