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音侧过头,就见连桥弓着身,大口地喘气。 “对不起。”连桥声音沙哑,她艰难地使用着声带,真诚地跟赵文音道歉。 “是我们不好,对不起,是我们,没有照顾好你。”连桥头昏脑胀,说起话来,也没什么逻辑。 但,她每一个字,都是从心出发,真心实意的。 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是真心,什么是假意,赵文音还是能听得出来的。 她的眼眶,更酸了,“我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