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望而生畏。 “走吧,这个人,不值得你动手。交给警方,你别再打了。”舒青楠眉头皱起,“走了,好不好?” 容非墨问,“你这是,在给他求情吗?” 这是什么说法?舒青楠愣了两秒。 也正是因为,她愣住了,晃神了,容非墨的眼神,更加凛冽。 “三年时间,对你来说,并不是无关痛痒,一点痕迹也没留下的,对吗?” 舒青楠哑口无言。 她真想问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