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怎么会不疼?”舒青楠看着他伤口处,包扎的绷带,眼眶更酸更涩,瘦削的肩膀,上下起伏。 “对不起,是我不好。”舒青楠真的没办法,不将容非墨的受伤,归结到她的身上。 而,容非墨越是安慰她,她就越愧疚。 容非墨的手指,抵在舒青楠的唇瓣前,“如果,一定要说一句对不起,那也只有一件事需要。” “是……什么?” 容非墨说,“当初为什么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