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非墨。还有前几天,那些话,对不起。” 她的眼泪,掉个不停,沾在了容非墨的衣服上,打湿了他的衣服。 冰凉的水珠,渗透到了容非墨的伤口上,但,他根本不感觉疼。 容非墨心跳,跳得极快,他咽了咽喉结。 他嘴里发苦,眼眶有点湿,血管中的血液,都在澎湃。 “我们之间,说什么对不起?” 舒青楠抽噎着,“今天,我该乖乖在家里等你,不该出来,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