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松了口气,“非墨啊,涵月,还是要拜托你,根本不让我们碰。” “好。” 容非墨应声,推开病房的门。 他推门进去,就见季涵月,捂着腹部,缩在床上。 容非墨看向陈医生。 陈医生说,“季小姐的手术,刚结束没多久,麻醉药的药效,已经过去了,现在会疼,是正常的。” “她现在这个样子,能上飞机吗?” “虽然,并不建议,但,理论说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