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楠云里雾里,顷刻间,找不到北了。 而等容非墨松开她,她的手,抵在他胸口的地方,大口大口呼吸。 容非墨倒是冷静自然,直起身。 他说,“你的腿,我问过医生了,不是很重,再养这个月,下个月初,就可以进行康复锻炼了。康复结束后,我们,就举办婚礼。” 婚……婚……婚、婚礼、礼? 舒青楠眼睛,瞪得大大的,“婚礼?” 容非墨耳根,有一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