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亦琛的脸上,满是失望。 “那个孩子的衣冠冢,你不是每年都要去吗?你是怎么好意思来问我的?” 云晨语一句又一句的,拿刀在挖他的心,伤口鲜血淋漓。 容亦琛慢慢的收回了手,没有了刚才的急迫,也没有了一点激动。 此刻的他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对不起。”容亦琛说,“我只是恰好想起来,觉得……巧合而已。” “是啊,你一句巧合,一句恰